秋风带动地上的落叶,沙沙声此起彼伏,月光绕过晦暗的云彩和薄薄的窗户纸,屋子里连带着呼吸声都变得隐隐约约起来。
【资料图】
妙丽的曲线在昏暗中起起伏伏,平静的呼吸声带动着神经,我闭着眼睛想呀想,她会不会也像蝉娘一样照顾我呢?
或许是孩子的火大亦或是旁边躺着一个冒着暖意的女孩子,连带着心肺烧的脸通红的睡不着觉。
“你睡了没?”我扯了扯她的被子。
“没。”
“把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抱,抱着我睡?”红锦的声音有些诧异和吃惊,丝丝颤抖夹杂着害羞。
“是呀,平时都是蝉娘抱着我睡的,蝉娘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抱住就不想放开呢,嘿嘿,饿了的话还可以随时随地吃。。”
“我,我可没有奶水给你吃。”红锦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本就安静的屋子显得心跳声更快了些。
“欸?没有嘛,那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呢?媳妇姐姐,求求你了嘛,求求你。”我委屈的说着。
“要记着,少爷就快成为你的丈夫,你要学会服侍他们,他们不会亏待你的。”蝉娘的话回想在红锦脑海中,她这一阵子的逃荒和被当奴隶一样对待已经让她的骨子里刻上了顺从二字,别说现在这家人还给她买衣服,给她床睡有被子盖,让这么个小弟弟抱着倒也不是不情愿。
“那你,过来吧。。”红锦羞答答的说着,听到答复后我一下子掀开她的被子,钻了进去。
很暖和,很软,有一股很好闻的太阳味道,我不由自主抱住了她,腿也馋了上去,脚踝感受着吹弹可破的大腿嫩肉,身子也滑滑嫩嫩的,很满足也很安逸,不一会就睡着了。
红锦没有睡着,她睁着眼睛看着一片黑暗,被子里的温软让她也有些舒适安逸了,或许是睡了就感受不了这种肌肤想贴被人拥抱着的感觉了,幸福也在她心里油然而生。
她低头看着我,黑乎乎一片,唯有那时刻不停吞吞吐吐的潮热呼吸和紧实的拥抱感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在脑海中用力的描述我的样子,初见不过几小时的样子,小小的,矮矮的,漆黑的眸子里迸发着新生美好的光亮。
“他是你未来的丈夫,你要好好服侍他。”
“未来的丈夫吗?只要服侍好他们就可以安然无恙,平稳的过日子吗?”红锦想了又想,翻了个身面对面,额头抵住了我感受着鼻息睡去。
细密的光线映射在窗户上,整个世界又焕然一新了,阵阵轻缓的敲门声叫醒了床上彼此相拥的两人,随后门被缓缓推开。
“看来关系发展的很好啊。”蝉娘看着红锦抱着我酣睡的样子笑着说道。
“蝉娘,早上好。”红锦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下意识抱了抱怀里的我,我听到声响,意识也清晰起来,但是慵懒感依旧缠着我不愿意从女孩的怀里醒来,蹭蹭,抱紧,把头埋进红锦艳红可爱的肚兜躲避着阳光。
“早上好啊,少爷也该醒醒了,不然老爷又会说您的。蝉娘跟我相依这么久早就想了个法子治我的赖床。
“父亲不会说我的,再说了,就算父亲过来,我的媳妇姐姐也会保护我的。”
见此招不管用,蝉娘有些头疼。
“老爷让我这几天教红锦家务事和生活技巧,少爷想睡就睡吧,反正你的媳妇姐姐要起床了。”蝉娘略带威胁的说。
听闻蝉娘的话,红锦自觉的穿上衣服,给自己的衣服一个一个的扣上扣子。
“那我先和蝉娘去学习家务事了,你想睡就接着睡吧,等我忙完了再给你抱。”红锦心细的抚慰着我。
“不要不要,我起就是了,我还想抱着媳妇姐姐呢。”我被这么一激,顿时精神不少,急忙穿起衣服来。
“可我要去学习,你也不能一直抱着我啊。”红锦哄着我着急的说着。蝉娘站在一边看着我俩天真的对话嗤笑着。
“那我也要跟着学。”我装模作样的说着。
就这样我跟在红锦屁股后面看着她学做家务事,到是聪明伶俐手脚利索,家务事教一遍就会,蝉娘和父亲对红锦赞不绝口,也是来了兴致,红锦也仔细的学着,而我可顾不上打扫啊叠被子啊这样的繁杂琐事,我的眼睛就没从红锦身上离开过,几次被门槛绊倒,惹得蝉娘和父亲发笑。
温和的阳光照在红锦玲珑有致通透白净的脸蛋上,娇小的身子迸发着少女的蓬勃气息。
“媳妇姐姐你真好看。”吃晚饭的时候我看着旁边的红锦看的出神只知道傻笑。
“嗯。。赶紧吃饭吧。”红锦殷红着脸小声的应答着,不断的给我的碗里夹菜,时不时还给父亲夹。
父亲高兴的说:“我们唐家能娶到这样懂事可爱的儿媳真是八辈子的福分呢。”他摸了摸红锦的头大笑着。
“是呀,乖巧懂事做事伶俐,我也能放心的把少爷交给她了呢。”蝉娘很欣慰的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子,那份还未离开心尖的牵挂和不安也消融在欢笑中了,可蝉娘看着红锦,旧日的习俗让她忐忑起来。
等吃完饭后红锦帮忙洗碗,我则被父亲教着晦涩的文言文。
“红锦啊。”蝉娘叹了口。
“怎么了蝉娘?”红锦歪着头问。
“你知道吗,要做一个好媳妇会家务事,懂得服侍夫君和孝敬长辈是不够的。”蝉娘意味深长的说着。
“那,我还需要学会什么呢?”红锦好奇的问着,纤长的睫毛随着灵动轻盈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蝉娘实在不忍心看见这样貌美可爱的女孩受到钻心之苦。
可旧时代的习俗对一辈子都顺从着社会的蝉娘来说,女孩就该这样做,她是过来人,明白那种钻心的苦痛,她小时不明白为什么那样做,长大依然一知半解,好歹早就习惯了,也就这样了。
“你待会打一盆热水,把脚洗干净,我给你缠足。”蝉娘还是说了,那么决绝,那么冷淡,她只能这样才能让那丝怜悯和于心不忍消失殆尽。
“缠足?是要把脚缠起来吗?为什么要脚缠起来呢?”红锦不解的文,低头翘起脚反复的看着绣花鞋里娇小柔嫩的脚。
“为了让脚更好看,走起路来更有姿态,这样你的丈夫才会更爱你,就像我的脚一样,放心,不会很痛的。”蝉娘糊弄着红锦。
“夫君会更爱我一些吗?”红锦向窗外书房的方向看了看。
“嗯,去打水吧。”蝉娘低着头说着,她的喉头颤抖着。
那份记忆中的疼痛挥之不去,不痛?怎么可能不痛,骨头被折断变形钻心的感觉怎么可能不痛?
可没办法,女人就该这样,自己的身体从来不是自己说的算。
红锦乖乖的从炉火上烧起水来然后兑着缸里的凉水,抱着盆走到屋里。
看到媳妇姐姐出来,我也不在装模作样的背书了,一下子就跑了出去。
“小心门槛,这孩子!”父亲看我跑的没心没肺着急无奈又想笑。
“媳妇姐姐,你要洗脚吗?”
“嗯嗯,一会蝉娘说要给我缠足。”红锦对媳妇姐姐这个称呼叫的十分羞怯,但这个称呼也让她让她的内心充满幸福安心,或许是有家了不用再漂泊了,或许是有了值得去照顾的值得去爱的人了,让她的被归属感一点点灌满。
“缠足?什么是缠足,为什么要缠足呢?”我呆呆的问。
“我也不清楚呀,蝉娘告诉我的,女生都要这样,说是缠足了丈夫才会更喜欢更爱我。”
“可我本来就很喜欢很爱媳妇姐姐,媳妇姐姐又漂亮又可以照顾我,抱起来睡觉也很舒服,就是,不能吃奶奶,但我依然很喜欢媳妇姐姐啊,嘻嘻。”
“少爷。。您说什么呢。”红锦把羞红的脸转了过去,娇嗔的说着。
“那媳妇姐姐可不可以也帮我洗?”
“那好,那你坐床上去。”红锦蹲下身子,我提了提裤腿,露出白胖胖的小脚。
红锦的手挽着温水轻抚着我的脚,温水顺着脚背留下,红锦另一只手握着我的脚踝,细致反复的洗着,然后换另一只,我身子后仰,双手拄在后面看着红锦忘了神,直到她把脚从水里拿出来,湿冷感才让我清醒过来,她用布把我的两只脚擦干净后我就上床了。
红锦冲我微笑着随后做到床上,脱下足袋,把脚放进水盆去。
我则拿着红锦脱下白白地步有些发暗的足袋挡在鼻子上闻了闻放下,然后爬在炕上探出头看着红锦那双玲珑娇小白皙粉嫩的脚在水里,两只脚来回搓弄着,像是鸭子在水里嬉闹一般。
红锦一把揽住我的头向后放去:“夫。少爷小心不要摔倒了。”那两个字红锦还说不出口,她是很小,可她也有常识,他们得入了洞房才能算是夫妻呢,那两个字卡在心里,笑在嘴边。
可惜我还没看够,不过被媳妇姐姐这样关心我也很开心啦。
推门声传来,蝉娘带着酒精和纱布进来了。
“洗好了吗?”蝉娘看了看乖乖的坐在床上摇晃着可爱嫩足的红锦。
“洗好了。”红锦看着酒精纱布有些恐惧的说着。
“嗯,那你把脚伸出来,乖乖的,不可以乱动哦。”
“嗯,好。。”
蝉娘拿起酒精倒一些在手上,然后来回在红锦的交上抚摸柔蹭着,惹得红锦的腿不自主的动着。
越是抚摸擦拭,蝉娘内心的罪恶感便多了一份,这样的嫩足马上就要变形弯曲畸形成男人们喜欢的样子了。
作为一个女性,作为一个长辈,她真的于心不忍听到花季少女的惨叫声。
红锦的脚指结节分明,脚心柔嫩顺滑,白皙的脚背上能看出交错的淡青色血管,足弓微微弯曲着,美丽动人极了。
我在旁边注视着她们两个,蝉娘拿起纱布显示在脚上缠了一圈,然后手掌抵住红锦脚掌然后向内弯曲。
“啊啊啊~好痛啊,蝉娘,我不要缠足,我不要缠足,好痛啊,啊啊啊。”红锦忽然发出剧烈的惨叫声,也把我吓丢了神,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能感觉到她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着,都在喊叫着,她用手紧紧抓住我,眼泪不断留着,红着眼眶向我呼喊向我求救。
“蝉娘不要这样,不要缠足,我不要媳妇姐姐难过,不要媳妇姐姐哭,她嫁到我们家不是照顾我的嘛,缠足干什么,不缠足我也喜欢媳妇姐姐。”
两个孩子的哭喊求饶声让蝉娘心痛得很,心一软,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几分。
“可,女孩子必须要缠足啊。红锦你再忍一忍,忍一忍天瞳会更爱你的,你也会在这个家在这个社会过得更好的。”蝉娘也流出泪了,心痛的说着。
我思来想去也不明白缠足和一个女人能在社会和家庭中有什么作用,那时候目睹这一惨烈画面的我想不明白,张大成人的我也不明白,忍受着骨头弯着的女孩又怎么会明白?就为了一个夫君可能会喜欢?
“我只知道媳妇姐姐很痛苦,我不要媳妇姐姐缠足,我足够喜欢媳妇姐姐了,不缠足也喜欢。”我反复重复喊叫着,门又被推开了,父亲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这是在干嘛?”
“回老爷,是,在给红锦缠足。”蝉娘泪眼婆娑的说着。
“缠足干什么?红锦的脚那么细嫩,经得起这么折腾吗?”夫亲有些生气的说着。
“可是。。”蝉娘又把她心里的封建思想跟父亲抹着泪说着,父亲当然也知道蝉娘是为了红锦好,他也知道,不只是她,就连她的老婆,这一代的女人,永远都被束缚在封建牢笼里。
“朝廷都被推翻了,辫子都剪了,还缠什么足?也别折腾了,至少让她们这一代不受折磨吧。”父亲苦心孤诣的劝说着蝉娘。
“可不缠足脚会很长成金刚脚(指大脚)的。”
“女孩子脚大一点又没什么事,你看看你们缠足的女人,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多费力,走的时候再给你那些盘缠,坐马车回去吧。”
“可。。是,蝉娘明白了。”蝉娘想了想抹了抹眼泪。
“谢过老爷。。”说完蝉娘端起水盆离开了。
红锦放开了紧紧抓住我的手,我的胳膊上被攥的发紫,不过与刚才红锦经历过的疼痛,这点就不值一提了。
“还疼吗?”父亲俯下身子问着红锦。
“还有些痛。”红锦抽泣着说,声音颤抖,细小又委屈。
“哈哈,红锦不哭了,我明天上集市给你们买点好吃的好好补偿红锦好不好?”父亲笑着说,手在红锦头上慢慢的摸着。
“不,不用老爷费心了,红锦没事的。”红锦坚强的说着。
“好好,我们红锦最懂事最坚强了。”
父亲的形象在我心里又壮大了一份。
小时候哪懂父亲的可悲,又是青年落榜,又是赶上思想潮流,大量洋东西夹杂着洋思想裹挟着向父亲这样的学生,既不能安然守旧封建思想,又不能彻底接受新鲜血液 ,他们注定是可悲的,也注定是雄伟的,我很感恩,父亲接触了西方的思想才让我的妻子免受骨肉之苦。
“天色也不早了,好好休息吧,要是还痛的话就让天瞳去叫蝉娘。”
“我知道了父亲,我会照顾好媳妇姐姐的。”
“一口一个媳妇姐姐比爸爸叫的都亲,让你学会习比登天都难,一看见媳妇姐姐就跑到人家屁股后面,也不懂得害臊!明天七点乖乖起床背唐诗,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父亲摸摸我的头出去了。
父亲故作严厉的教导着,即使不知道礼义廉耻我的脸也红润起来,父亲当然也知道这是孩子的贪玩和天真,他不愿去拘束我,但也该适当管教才好。
我擦掉了红锦的眼眶,煤油灯映在红锦的脸上显得更加的怜人 那一道道清晰的泪痕和殷红的眼眶看的我十分的揪心,我抱住媳妇姐姐,就那么抱着,抱着抱着到变成我躺在红锦怀里呼呼的睡着了。
红锦抱着我躺下,脱下衣服,熄了灯,盖上被子,呵护着我睡去。
她明白了我的心意,她知道,即使蝉娘不对她说那些恭维夫家的话,她也会真心实意的好好对我,她纷乱的生命有了新的目标和使命,她会好好的做一个童养媳,好好的照顾我长大,然后。。
她想了想,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把被子蒙上,就那么搂着我睡去了。
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反反复复,心情却停不下来,不只是思绪和知识的匮乏,更多的是不远写一个肉肉麻麻罗里吧嗦的水文,想写的成熟一些,有思考性一些,真不是我不更新,是我构思了很久才艰难的写出这篇文,不过好在思绪整理清晰了,下一篇明天会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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